局,更无权关人。”
这时,周胜利身后卖红薯干的几个农民都劝他:“年轻人,别给他们犟了,他们厂保卫科的黑屋子就像水牢一样,在里面蹲一夜腿疼得都站不起来。”
还有一个小声说:“他们新换的厂长是县里一个大领导的亲戚,可得罪他们。”
周胜利有意核实他们几个人所说是否属实,有意大声说道:“我就不信,他一个工厂真敢关人。”
女员工向门口两个穿着工作服闲聊天的青年人喊道:“你们两个做安保的眼瞎呀,还不把这个闹事的送到保卫科关起来!”
两个青年中的一个犹豫不决,“白经理,他是坐着小车来的。”
白经理扭着水桶腰到了凌志车跟前,“哟,这辆车比咱们总厂长的还亮,没见过县里有这么好的车来过。”
“哎呦,姑奶奶差点被骗过,是京城的车牌。两个外地人敢冒充咱们县里的干部,关起来。那个你,”
她指着乔山下令:“把车开到酒厂大院,我们连人带车都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