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记您若是不来,我打算戴着这付手铐去省紀委的。”
万书记被他这番话说得一点傲慢的架子都没有了,彻底放下身段,“周县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听我儿子说他的合伙人是省里一把手的儿子就放任他们去做。我对不住你,对不住刘县长。你千万别去省紀委,我现在亲手给你打开手铐。”
周胜利毫不客气地指出:“你真正对不住的是把你当作领导尊重的老百姓。他们一斤柑桔卖不上五分钱,还以为是因为产量过剩,哪会想到是他们的书记为了自己家一私之利人为堵塞了柑桔销路。”
万书记接过公安人员递过来的手铐钥匙,给周胜利打开手铐。
此时天已经上黑影,报社记者在万书记给周胜利手铐开锁的过程,闪光灯连闪,一连按动了数下快门。
“谁让你拍照的?”
万书记窝了一肚子的火终于找了个发泄的地方。
报社记者从身上掏出记者证,说:“我是XX日报的记者,拍新闻照片是我的职责。”
电视台记者也掏出证件亮明身份,两人开始对他进行采访。
万书记从儿子口里得知东蒙省来的这个县长不到三十岁,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所在才默许了儿子对周胜利采取强硬措施,并停了阻挡儿子行动的刘县长的职。
自与周胜利对上话以后,自己就一直被他给压制着,步步紧逼,他突然亮出手铐,把他的官威彻底打掉,两位国家级媒体记者的出现,使他好象看到了自己政治生涯的尽头。
周胜利的手腕刚得到解放,局长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副局长摸起话筒讲了两句,递给中年公安,“主任,是廳長找您的。”
主任接过话筒低声讲了几句,又用笔记录着什么,放下电话后把周胜利叫到屋外,递给他一个电话号码,说:“廳長让我记了个电话号码给你,让你给洗省長去个电话。屋里人多,你用我这部警用电话打吧。”
周胜利刚把号码数字拨完,那边就响起了威严、低沉的声音:“小周,我是大伯父。”
周胜利尊重地叫了声:“大伯父,我让您担心了。”
冼自高有些担心地说:“听说万书记亲自去公安局过问他儿子的事了,他为人很强势,大伯父担心你一个外地人斗不过他,你们见过面了没有?”
周胜利说:“见过了,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嚣张了。”
“你把你们两个是怎么交锋的,说给大伯父听听,说详细一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