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里他又拜访了老岳父,向他汇报了近段的工作,当然也要听他的训示。
龙爱民怀孕了不敢每天晚上与他疯狂,食髓知味的冼心兰每夜都不缺,有时一夜达数次之多。
龙爱民提醒她,这么高的频率一定要注意避孕。她却说:“家里早在两年前就盘算着我与别的政治家族联姻,我打死也不走我哥与海颖姐的路,唯有未婚先孕才能让家里的老人们改变想法。”
龙爱民担忧地说道:“这样你要承担社会舆论的风险,他要担你们家族打压的政治风险。”
冼心兰笑着说道:“你最大的担心是后一个,怕我们家的长辈打压他。放心,现在我也是他的女人,将来会是他孩子的妈妈,也与你一样不希望他受到打压。
我们家在京城算不上一类大家族,也是有头有脸的。我虽然不能公开与他结婚,家里的长辈也不容许他们将来外孙或外孙女的父亲是个无名小卒。就凭这一点,我家的长辈会全力扶持他在仕途上走得更远。”
“至于我的社会舆论影响,”她笑话龙爱民:“爱民姐你是当兵当呆了,现在社会上谁还把未婚先孕当作一回事,光是在我们那个小部室里,单亲妈妈就占了已有孩子的女同事的一多半,电台、电视台比例比我们报社还要高。”
这个曾经的小仙女成为人妇之后,身上的仙气淡化了,真正蜕变为一个吸食人间烟火的平凡女子。
看到龙爱民不再那么担心了,她瞅了一眼正在院子里浇菜苗的周胜利,压低声音道:“爱民姐,你说他与我前、与海颖姐有没有事?”
龙爱民高讥笑她:“大记者也爱八挂,要我说,他们两个即使肉体上没出轨,思想也早已出轨了。你全都见了,婚礼上她是倾全宾馆之力,省里江书记去喜宴上陪我爸,是谁请的?胜利哥请不动,她这个大外甥女出面一准能请动。如果是一般感情,她会出这么大的力?”
冼心兰道:“爱民姐你也这样看,依我看咱们助一把力,就让海颖姐也成为我们姐妹中的一员。”
龙爱民吃惊地说道:“我觉得我搓合他与你就够疯狂的了,万没想到你与我还真是亲姐俩。你说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冼心兰说:“你都分析得那么透了,明摆着他们二人的感情在那里。他从农村出来,没有任何背景,在东蒙可以说最大的靠山就是你那位已经离休的大舅。这次发生的事件明显的是有人欺负他没有背景。
省里叶书记是海颖姐的亲舅,海颖姐如果是成了他的女人,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