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巧公继开从他所在的包间里往外走,两人在包间门口相遇。
“周书记怎么在这里?”
“巧极了,你也来喝酒?”
公继开没有想到参加个亲戚组织的私人聚餐会在酒店碰到周胜利,感到非常意外。
周胜利对公继开在隔壁喝酒是早已知晓,但也得装作很意外的样子。
既然是公继开先发问,周胜利便先回答:“有个企业出钱订三千份《太宁晚报》,与他们公司的老板一同商量三千份报纸如何发放。”
“三千份晚报,是个大订户,该请。《太宁晚报》的业务,小姚也过来了吧?”
周胜利知道他为什么关切着姚潮汐在不在,回答说:“小姚说在家里照看孩子,没有过来。温瞳瞳和晚报发行公司的柏露露在,你从卫生间出来后过去关怀一下吧?”
“不过去了。”
公继开说:“有你出场已是报社最高规格了,我这边是家庭私场,就不过去了。”
周胜利站在门口没有往里面看,但坐在包间里的陆铭起却看见了他。
等到公继开从卫生间回到酒桌旁后,陆铭起问他:“表姐夫刚才在门口与你说话的那个人是谁?”
公继开说:“他就是我刚才说的我们报社的周书记。”
他的岳母虽然年龄大了眼神不好,但坐在面对着门的坐位上,把周胜利看得很清楚,听女婿说他就是令女婿都感到畏惧的周书记,说:“小伙子年龄不大呀?”
公继开回答:“不到四十。”
陆铭起却说:“他就是姚潮汐的那个野男人。”
公继开说:“你认错了人了,他是我们的周书记,爱人是部队上的军官,今年元旦还还着儿子来的。”
陆铭起语气非常肯定地说:“我没有认错,长相、个头和说话都是那个人。”
公继开妻子说:“是不是他在部队上有一个老婆,在地方上又搞了个姚潮汐?”
陆铭起连声说:“不错不错,就是这个样子。”
公继开否定说:“什么不错不错。你不是说他们的儿子在幼儿园吗?”
陆铭起说:“那天晚上幼儿园的老师都追过去了,我亲眼见的。”
公继开说:“孩子三周岁以上才能进幼儿园,周书记以前在下面地区,去年才到省城,他与姚潮汐认识也就一年多一点,怎么一下子有了三岁多的儿子呢?”
陆铭起坚持说:“他就是姚潮汐这个表子的野男人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