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两人合住一间的?”
林亚非眼圈泛红,焦急地问老师。
老师说:“我知道你们家困难,一直给你留意,到现在还没有。”
周胜利问道:“还有没有剩余房间?”
老师说:“普通标间没有了,只有一个套房和几个豪华单间。不过,豪华单间的价格每晚二十块钱,是普通标间的两倍。”
周胜利又问:“高考期间学生们需要住几宿?”
“两宿。”老师回答道。
周胜利从身上掏出四十块钱给他:“麻烦老师给她订一个单间。”
“这——”
老师看着林亚非,不知道这钱是不是该收。
周胜利说道:“我是她叔。”
林亚非刚要说话,被周胜利拉到一边,说道:“再犹豫单间也没有了。”
周胜利陪着她去了房间,教她怎么使用屋里的淋浴,告诉他室内一次性牙刷每天都要向旅馆讨要,然后把林亚非考试期间在旅馆的餐费一次性全部交给带队老师,对她说:“现在天热,吃剩饭容易坏肠胃,你的饭钱我已经给你们老师了,你不去吃也要不回来。”
听周胜利说他现在就走,林亚非又流出了眼泪,“司机叔叔,你在我身上花的这些钱我临时还不了,给我留个地址,我考完试到县城打零工挣钱还你。”
周胜利说:“不用留地址,我们再见面的可能性也是很大,不过钱的事你别放在心上。出这点钱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你考上了大学,我这个钱花得太值了,即使你考不上大学也要记住我们的老祖宗说过的一句话:人在难时帮一口,胜过平时帮一斗。”
最后说了一句:“祝你考出好成绩”,驾车离开了旅馆。
离开旅馆后,周胜利找了个路边食摊吃了顿饭,开车回到了农场。
第二天上午,他召集了一次党委会。
金玲作为办公室秘书列席了党委会。
会上,他着重介绍了镜湖县委对他的任命和他在月牙河镇党委会上与郑书记、付镇长之间激烈地交锋。之后说道:
“昨天上午在县委我已经对县委组织部的部长讲明,我们接受属地管理,但不是县里的一个部门,更不是镇里的一个单位。组织部长也表示他把我的意见反馈给县里的一把手。
我们要有农场定位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的思想准备。很明显,镇里是得到县里的许可,才做出把九凤山农场纳入镇里管理的决定,县里也有可能得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