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正在吃饭时冼心兰突然问周胜利:“这两天她没打电话找你?”
周胜利摸不清头脑地问道:“谁呀?”
“叶海颖,我前嫂子。”
“她找我干啥?我自从举行过婚礼后没再见过他。”
周胜利以为自己与叶海颖的事被她抓住了什么把柄,做贼心虚地解释道。
“这个人,在电话里咬牙切齿,说一定要把“来函照登”的事查明,怎么放下电话就没动静了?”
冼心兰關注的是叶海颖有没有落实她说的话,忽略了周胜利的紧张。
她也觉得自己问得突兀,对龙爱民和周胜利解释说:
“我前嫂子的爷爷是开国上将,她爷爷那一辈人就有数位烈士,她父亲那一辈在各个部门担任负责人和中层干部的别人都数不清。
刊登来信的那个行业报是紡織部的机关报,我前嫂子的二叔是那个部的副部長,她说让她二叔给过问。”
周胜利和龙爱民都听明白了她的话,同时也听清楚了她对叶海颖的称呼“嫂子”的前面加了个“前”字。
冼心兰说:“我哥与叶海颖两个人早就在东蒙省偷偷办理了离婚手续,最近才让两个家族的人知道,对外还是保密。两个家族的家长都表示,对外还像亲戚一样称呼,遇到事还像亲戚一样帮忙。”
就在议论叶海颖究竟有没有真正过问“来函照登”一事的第三天,她中午拿着一张报纸兴冲冲地回来了,进门就嚷:“前嫂子做事还有谱,公开道歉了。”
周胜利、龙爱民接过她手里的报纸一看,是那家全国性的行业报,在一版报屁股位置刊登着四个粗黑的标题大字:郑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