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转身,继续往下说。”
“我看见你回来了,说过来看看有什么要为你服务的。所长要我别先走,替他摸牌。”
她意识到很可能是所长动了手脚,一个细节也不敢漏掉:
“他从他睡觉的屋里拿出几瓶桔子汽水,给我们每人一瓶。我很喜爱桔子的味,接过来喝了两口,还不小心喷出去一口。”
她故意隐去了为什么喷出一口没说。
“喝完两口,我就把汽水瓶放下了,说从你这里回去再喝。所长说不喝浪费了,让我喝完再走,我就拿起来边走边喝,喝没后把瓶子扔到垃圾箱里了。”
周胜利冷汗过后,酒意全无。
整个过程完全清晰,招待所长可能看见了自己这里来了客人,估计到自己在外面喝酒,故意约了几人名义上是打扑克,实际上在监视自己,还故意把梁冰云叫过去,看到自己回来后,给她喝了加了料的汽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不是因为看到自己寂寞给自己送女人,梁冰云来了后他组织的那几个人没有散,还在那里打扑克,他在等着一个机会。
这个机会就是梁冰云失去理智,硬往自己怀里钻,而自己作为一个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男人,极有可能会与她发生那种关系。
这个时候,就是他所要的机会。
招待所长充其量是个副科级干部,与自己相差甚远,自己与他也无有恩怨,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这不是现在要想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既要化解眼前的危机,又要让招待所长现出原形。
化解眼前的危机,就是尽快让梁冰云离开这间屋子,让招待所长现出原形,要让他不知道梁冰云离开这间屋子。
他把自己的怀疑与想法告诉了梁冰云。
梁冰云想到先前所长屡次鼓动自己献身周书记,完全认同是自己所长策划的事件,主张应当抓住所长的把柄,不然他不会承认。
周胜利看着自己屋子的后窗子,问道:“我用绳索把你从后窗子吊下去,你害怕吗?”
他的房间是二楼,窗子上没有钢筋防护栏,窗外就是招待所的后院墙,往外吊的时候一般情况下没有人看得见。
梁冰云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一层楼也就是三米高,我小的时候跟在我姐后面直接跳过这么高的崖头。”
前些日子从临蒙城里往这里搬家具的时候捆家具的绳子都还在,周胜利拿出来试了试结实程度,梁冰云接过绳子捆在了自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