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江相公已去别处上任了,即使有人求姑娘,又能求她甚麽?
等收拾好礼后,梁堇带着崔儿又去了正房。
“二姐,你教人去趟灶房,令她们晌午添几个菜,郎君要在这吃饭。”春桃从里头出来,看见梁堇,便说道。
梁堇给李大娘几个钱,教她过去说一声。
这崔儿回到后罩房,去了宋妈妈房里:“妈妈,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你信里编那瞎话作甚啊。”
说着,叹了一口气。
宋妈妈肿着脸,哭泣道:“我没编瞎话,我说的都是实话,崔儿,你知晓我,我哪敢对娘子有半句瞎话。”
“你说姑娘在江家,没人搭理,和郎君也不和,事情压根不是你说的那样。
刚才郎君还过来了,是我亲眼所见,哪里是你说的不和。”
崔儿又道:“和妯娌不和,确是真事,可信里你说,姑娘没有能往来的人,日日闷在房里,无人说话。
可我来了后,姑娘人缘好,外头都是往来的人,甚至和路官娘子都结交上了,怎麽不见你说?”
宋妈妈道:“这是后来的事,都是因为梁二姐那个丫头给她出了主意,她才有恁多往来的人,以前真是日日待在房里。
江家娘子作席不请她,外出走人家,也不带她,她在房里成日的哭。
崔儿,我要是说假话,就叫我不得好死。”
“还诓我咧,二姐先前不过是一灶娘,哪里有恁多主意。
要不是你们为难姑娘,姑娘也不会用她一个灶娘,可见你们把姑娘逼的有多难。”崔儿不再听宋妈妈说话,出了房去。
等她在姑娘这,再看几日,要是真无事,她就回去。
拿饭回来的严嫂子,见房门忘记关了,暗骂自己大意,把饭菜与宋妈妈放下,她从外头插上门,寻人说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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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