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蒋婉遇到麻烦的时候,他仍旧会向着蒋婉说话。 我知道我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但安逸看我的眼神,现在仍旧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蒋婉见我不想说话,也就没强求。 我把车子停下路边,低声开口:“让我歇会儿,有点不舒服。” 趴在方向盘上,一阵眩晕袭来,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一只冰凉的手落在我的额头上,随即是蒋婉的惊呼声:“发烧了为什么不说?” “你下车,坐到后座上去,我开车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