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p>

“那我也想说出来，我支持L5级自动驾驶，支持胡总的决定。”</p>

“胡总有你一个支持不多，少你一个支持也不少。”</p>

黄馨撇了撇嘴：“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吗？”</p>

“不是看不起你，而是我们的争论没有意义。我就算说服了你，又有什么用？而你要是说服了我呢......你是不可能说服我的。”</p>

“......”</p>

黄馨一副气呼呼的表情，胸口也剧烈起伏着，她有些哀怨地盯着袁之梁，就是不说话。</p>

袁之梁觉得有些局促不安，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p>

他很想夺门而出，但是黄馨却偏偏堵在门前。</p>

他实在没法下狠心去将她推开。</p>

正在思索下一步要怎么办的时候，黄馨仿佛气消了，呼吸平缓了许多，笑容也重新回到她那张青春的脸上。</p>

她问道：“这样吧，你告诉我，你反对L5级自动驾驶，那你的观点是什么？”</p>

“反对一件事情，不能算作观点吗？”</p>

“算，但是还不够。上学的时候，老师就教过我们，一个词语的反义词不能简单的在它前面加上否定词，比如：强的反义词是弱，而不是‘不强’。”</p>

“你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袁之梁忍不住乐了：“那好，我的观点是：L5级自动驾驶在飞机或航空领域的实现肯定要早于汽车领域。也就是说，公司应该把资源先放在L3和L4之上，而不是过早地去做太多L5级研究，什么时候，我们看到新闻，说飞机已经实现了完全的自动驾驶，什么时候就是汽车可以开始考虑L5的时候。”</p

黄馨身体往前一倾，眼里满是兴趣：“为什么呢？”</p>

“因为汽车面临的场景太复杂了，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行人乱穿马路，有助动车和自行车跟你抢车道，路边会不会突然窜出一条小狗......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实现完全自主驾驶，哪这么容易？相比之下，飞机所面临的场景就简单很多，在天空中总归没有行人、自行车和小狗吧。摩天大楼的位置又是固定的，比较容易建模。现在的飞机其实在巡航阶段已经实现自动驾驶了。所以，我更看好飞机能更早实现完全的自主驾驶，至于汽车，等我死的时候能出来就不错了。”</p>

黄馨抑制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