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
周胜利进一步落实道。
“真的,不过我们要见到设备以后才能给你。”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周胜利冷笑一声,道:“你见到了设备后,人和设备都消失了,我到哪里领这十万美金?”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张局长”眼里闪出一丝惊慌,又故作镇静地说道。
周胜利神色严肃,“实话告诉你,我到边港之前就在县政府工作,数百万美元的业务别说一个外贸局长,就是县长一个人也定不了,最起码得上常委会。”
“张局长”气急败坏地说:“你胡说,县委县政府是两码事,政府的工作干嘛要上常委会?”
周胜利厉声道:“我不与你多讲,要么你承认你是骗子,说出真象,要么我们现在就报警,让港方警察调查处理。其实要落实很简单,只要给你们县政府去一个电话就成。”
“张局长”双目与周胜利对视了足有一分钟,然后低垂下眼皮,承认道:“我的确不是政府的人。”
周胜利随即将他的话翻译给艾莉丝。
艾莉丝说:“你问他想从我这里骗什么?”
周胜利当然不会那样问,“在我们老板面前施用这种骗术的人你不是第一个,我们想听听你的骗术比别人高到哪里?”
“张局长”说:“我其实没有打算把设备拉到与你们谈的那个县,已经按一百万美元与南方的一家企业谈好了,他们与我一同到口岸,见到设备就把款打到我的帐户里。”
“你的真名叫什么,是哪里人?”
“我,我叫张金来,老家就是合同里说的那个县,他们两个不是。”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专门拣着老家坑。他们两个是你雇的,还是你们三个人合伙的?”
张金来看向他俩:“你们自己说吧,别好处是大家的,摊上事了我一人顶。”
他这句话表明了三个人是合伙的,他出面只是三个人的分工。
“把你们的假公章拿出来!”
周胜利猛然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