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把他放到床上,俯身压住他:“我还要正事要做。”
炙热的喘息打在祝龄脸侧,耳朵有些痒,祝龄笑出声,眼神更加柔软。
嘴上说有正事,身体一点也不像有事的样子啊。
祝龄没穿衣服,囚犯不需要衣服,分开腿就可以了。阴茎顶进穴里,林千山捏捏他脸:“你也好湿啊,还笑我。”
祝龄嗔他一眼,哪里有笑他,根本没笑啊。
林千山这次好像有意折腾他,他前面的穴被顶得舒服,阴茎就硬了,林千山故意帮他撸,要射时又坏心眼地堵住出精口:“你敢射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一次次濒临高潮又一次次被强制中止,祝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终于撑不住,小腹一直痉挛,努力想要夹腿。
结果只是被林千山分开腿扇批。
玩到整个人崩溃,流着眼泪求饶才被放过,出精那刻他爽到吐舌,里面也夹紧了不放。林千山操得更用力,往子宫口顶,不准他动。
“你以为勾引人不要付出代价的?”林千山抬手扇他奶子,扇到胸前蒙上巴掌印:“谁教你的,真以为我不会狠狠搞你吗?”
“腿再张开点,总是夹什么。”
“闭眼,不许哭,自己先挑起来的,少装可怜。”
林千山按着他操了三次,精液灌满子宫,这才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祝龄被玩得乱糟糟,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抱起来,掐开下巴,按到仍然硬挺的阴茎上。
林千山爽得长舒一口气,摸他后脑,猛地按下来,龟头顶到了最深处。
祝龄止不住地流泪,像泪失禁似的,视线朦胧,看不真切,只知道那东西在嘴里好像又大了一圈。
他一挣扎,脚上的锁链发出脆响,时刻提醒他正在做的事有多淫荡。
口交好久,林千山抵着食道射精,他还没反应过来,粘稠的精液就顺着食道滑下去了。
林千山拍拍他,问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都说好了要关起来,就算想出去,也不可以是去见那个人。
“你如果是想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