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咱们把它摘下来,不然下车的时候也不好看。”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周胜利叫什么,所以不称呼职务他就不知道怎么称呼好了。
周胜利对他说道:“我还有一个身份,东蒙省临蒙地区公安处政委,很明白国家fa令,戒具不是随便使用的,你给我戴上的时候我就说过,你没有资格摘下来。”
潘局长现在是自保,马上竹杆打蛇顺杆上,“原来是公安同行,你是领导,对下级的错误多批评,老是让你戴着这个玩艺有损咱们公安的形象。”
周胜利道:“我的身份只是我说的,具体还有待于下车以后你们查询核实。手铐的事就不要提了,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你戴上容易摘的时候难。”
潘局长指示驾驶员:“调方向,去县局。”
驾驶员问他:“不去看守所了?”
潘局长没有好气地说道:“去什么看守所?把周县长送到局长办公室。”
周胜利从警车上看到了公安局大门上的牌子,对潘局长说:“停车,我要下车。”
潘局长为难地说:“车进了大门你再下车吧,外面乱,我们要为周县长的安全负责。”
周胜利把戴着手铐的双手在他面前一举,说道:“我最不安全的是在你们手里。你不让我下车,外面的上千号群众都涌进公安局院内是不是会影响你们办公?”
潘局长只得对司机下令:“停车,让周,周,下车。”
手铐都给戴上了,他不好再问周胜利叫什么。
司机停下车,下车给周胜利打开车门,待周胜利下车后,顺便把搭在他手上的毛巾取了下来。
紧接着下车的潘局长责问他:“为什么把毛巾拿下来?”
司机道:“这毛巾是我车上的,不拿下来回头找不到得我个人花钱买。”
周胜利手腕上的手铐光天化日之下反射着太阳光,分外耀眼。
连增旺拦住了跟在周胜利后面的潘局长,责问道:“你们在车上是怎么折磨我们县长的?”
潘局长解释说:“没有,我们没有折磨周,嗯,周。”
谢奕飞接着追问:“我们县长上车的时候没有戴手铐,下车就见到手铐了,还说你们没有折磨他?难道说我们不远千里来帮着你们解决农副产品销售困难有罪吗?”
十多个厂长也齐声发问:“我们有什么罪?”
身后上千号群众也纷纷高喊:“有什么罪?”
橘田镇的邓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