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好与不好,都结束吧。
就像一个瓶子一样,塞上瓶塞封闭起来,连同林景这个人,一起都封闭在那里。
“好。”
李尔落挂了电话,就看见言秉初站在自己身后,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碗,看见她之后他的嘴角挂上一抹笑,虽然他隐藏的很好,只是李尔落还是从中品出了一丝苦味。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过来吃饭。”言秉初笑了笑说。
那个电话似乎把他早上所有的美好都打回了原型,他是个男人,他喜欢她,所以他无法控制自己心里那点酸涩。
他们之间那么多年的感情,让他害怕,害怕他们这一个月的扑朔迷离抵不过他们情深似海!
她每一次接电话他都害怕,言秉初不想告诉她,自从知道他们昨天会见面,他身体里所有名为勇气的细胞和神经在那一刻似乎都离他而去。
李尔落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发觉说什么都很苍白,她走到餐桌上坐在了他的旁边。
白色的骨瓷碗中,红枣粥浓郁的色泽还是很诱人,但是两个人都有些食之无味,沉默的吃完这顿不算早餐的早餐。
把勺子放进碗里,李尔落才开口说道:“我出去一趟。”
言秉初并没有意外,沉静的眼眸看着她应到:“好。”
他起身就要收拾碗筷拿去厨房洗,李尔落却先一步的把他的碗拿了过来。
“我洗就好。”言秉初笑着说。
不知道为什么,李尔落此刻很想哭,她突然起身抱住言秉初,抱得很紧很紧,声音有些哽咽:“言秉初?”
“嗯?”言秉初的情绪似乎是被她这个动作给点燃了,那点酸涩氤氲的更浓。
“对不起。”
言秉初仰起头,喉结上下动了动,努力把那种情绪压了下去,再次开口已经换了一种语调:“补偿我。”
“好。”
“一辈子。”
“好。”
“肉偿。”
“好。”
言秉初发自内心的笑了笑,也紧紧的抱着她,抱了好一会儿才放开,走向了厨房。
望着他的背影,李尔落因为他刚刚的话心里有些转晴,没有再和他道别,穿好衣服后直接出了门。
等她打车到的时候,林景已经在了,她坐在他的对面。
桌子上已经摆了一些事物,是她最喜欢的甜品还有果茶,李尔落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