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这才重重呼出一口气。
叶川扭头对二人挤出笑容:“没事了,邪性把公鸡当成了秋思媛已经入宫公鸡,曹老三你马上把太阴血瓷泼上石灰水给砸了!”
“好,好......”曹老三声音都在颤抖。
他连滚带爬地来到装有太阴血瓷的木桶前,报出里面的太阴血瓷,淋上石灰水后用尽力气,仿佛将所有情绪都凝聚在这一刻似的.......
砰——
太阴血瓷瞬间四分五裂。
咯咯——
听到动静的公鸡就像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反应剧烈,拍打着翅膀发出急促且愤怒地打鸣声。
就是现在!
叶川拿出被黑狗血浸泡过的黑布,从沙发后面猛地窜出,张开黑布一把将公鸡盖住死死压在身下。
说来也奇怪。
原本躁动的公鸡被黑布盖住后居然僵硬的如石头,一动不动,叶川赶紧把黑布收紧用绳子把口子扎紧。
做完这一切才累瘫地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公鸡属阳,邪物被毁邪性无法入宫只能被封在公鸡体内,等一定时间过后邪性被磨灭直到无法影响到人,便可以把鸡杀了。”
曹老三和秋思媛相识一眼,都笑了,终于搞定了。
第二天,叶川把公鸡喂养在后院里,每天一日三餐给公鸡喂糯米。
到了晚上,一夜无事大家终于睡了个好觉,连续两天精神紧绷可把大家累的不轻。
接下来的几天里,曹老三和秋思媛都住在叶川家里。
或许是为了表示感谢,秋思媛主动承担起给大家洗衣做饭的家务,丝毫没有大学校花女神的架子。
三人的关系也成了朋友。
这天中午,曹老三照常去端着一碗糯米去喂鸡,没多久就急匆匆地跑回屋里:“鸡,鸡死了!”
客厅里叶川和秋思媛两人正在聊天,立即跟着曹老三跑到后院,果然拴着红绳的公鸡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叶川把鸡提起来的时候鸡已经硬了。
曹老三有些紧张:“不会出什么事吧?”
叶川也不知道啊。
这次的驱邪他也是第一次尝试毫无经验,书籍记载的就是喂养半个月,待公鸡里的邪性磨灭到一定程度后便可杀鸡破邪。
这才第七天公鸡就死了。
“邪性被封宫在公鸡体内,鸡死了,按理说邪性以灭。”
“应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