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细想,用胳膊碰了碰柳昭眠,接着柳昭眠仿佛恍然大悟一般说道:
“我想起来了,那日我借着廊道燃的灯,看得真切,是大哥在桥上扯着沈玉念的外衫,拽着她落水的。”
葛夫人见此也憋不住脾气了,指着柳昭眠嚷嚷:“你今晨还说没有看清,如今怎又改了口!”
柳昭眠面露委屈地说:“我就是被吓着了,当时未想起来。”
高门府邸对这种事情并不觉得稀罕,贺执也知道这柳家人对柳渐鸿一向溺爱,此事真相并不难分辨。
他看着沈玉念,本不应该插手别人的家事,但他听着这个名字所遭受的事情,感性让他不忍置身事外。
“葛夫人莫要动怒,此事想来也无甚难解,若是做错了,自然是要罚的。我一外人就不掺合了。晚辈告辞。”
他说完便离了柳家。
葛夫人将他送走后,拽着杜姨娘怒气冲冲地去找柳老夫人,将今日发生的事情细细说去。
“母亲可知道,柳昭眠在贺家公子面前,又改了口!”
杜姨娘在一旁解释:“昭眠只是见贺公子与那沈玉念相熟,怕若不说实话,会引得贺府对柳家不满罢了。”
葛夫人捂着胸口好似要被气晕过去,甩着袖子上去就给了杜姨娘一巴掌。
“难道不是你指使她说的?你还有脸说话!”
杜姨娘摔倒在地,捂着脸。
“姨娘!”
柳昭眠扑着前去扶起杜姨娘,看着葛夫人怒气冲冲地说:“事到如今,大娘心里难道不清楚吗?何故迁怒于姨娘。”
葛夫人一听这话,正要给她也来一巴掌时,身后柳志岩把茶盏重重放到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闹什么闹!还不够乱吗!”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柳志岩看着葛夫人又说:“若你平日对鸿儿少些溺爱,何至于此。”
葛夫人低着头不说话,她心里自然是明白真相,但却不想因此事坏了柳渐鸿名声。
柳老夫人听这话有些不悦:“你这意思也是在怪我对鸿儿太过溺爱了?”
“母亲言重了。”柳志岩站起身来俯首作揖。
“依我看就应该把那沈玉念赶出家门,她定是那克人的命,留在家中触霉头。”葛夫人瞪着眼睛,心里的不悦全表现在脸上。
柳志岩摇了摇头说:“赶出家门恐怕会四处说道,先让她禁足吧。”
他说完不等柳老夫人点头便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