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却也不想贸然介入。
“不知道,左不过又是四伯母的陷害罢了。”范千雪说的异常笃定。
楚辞眉头皱的更深了,“你亲眼见过?”
范千雪点头,“嗯,当年我才五岁。亲眼看见四伯母自己用金钗划破了脸,又将金钗按进千言手里。却说是千言不逊,抢了她的金钗,还划破了她的脸。”
“我将看到的同爹、娘、爷、奶,他们说了,但没一个信我的。”说起这个,小丫头便委屈得很。
五岁?一个五岁的小豆丁,言语表达都不利索的人?当下楚辞不管里面有何隐情,一把将范千言拉到自己身后,大喊一声:“住手!”
刘氏虽然依言停下了手,但依然癫狂。“你要护着她?你可知是我亲眼看见这丫头给自己亲爹下药的?”
给亲爹下药,可是范家的丑闻。钱窜子、老刘、二子,在场的官差纷纷找借口远离。“那个,我的羊肉汤还没喝完呢!”
“对对对,我的酒。凉了可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不是那个味儿,留给我。我不嫌弃。”艾玛,能说真不愧被人称作钱窜子么!任何时候不忘给自己搂钱,也是个人才。
楚辞差点就被带偏了思路,幸好范千雪及时将她拉了回来,才没有让她出丑。
“是吗?那你当时为什么不阻止?”楚辞反问。
“我……一开始我只以为……以为那是你的防暑药。是我,是我不好,如果我提防一些,立存和小叔也不会遭此劫难。”刘氏一脸的梨花带雨,说的断断续续。
偏偏在场众人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而四叔范增至更是一脸的心疼:“不怨你,不怨你。要怨也怨我,如果不是我,也不会有那个逆女。况且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搁这演言情剧呢,还说自己的闺女是贼,这位四叔不是有什么大病?
楚辞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提防?说了半天,证据呢?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含有桐油的膏油我只给了老夫人、娘,还有几位婶婶吧?范千言要下毒,你们就没一点儿察觉?”
说完,将范千雪拉到众人面前:“千雪,将刚刚同我讲。再同你的爹娘、爷、奶,叔伯婶婶讲一遍。”
别人可能忘记,但刘氏不会。当下焦急地说道:“楚氏,千雪还是个孩子,她能懂什么呢?”
“所以,这便是四婶婶理所当然地栽赃一个孩子的理由?”说完,楚辞冲着范千雪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可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