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北疆好上多少。
拓拔颉更是将叶朝媚的事,上报给了义邙王。
面对如此性格刚烈的女子,义邙王心生一计。
“既然说她最爱惜自己的武艺,那便挑断她的手筋脚筋,要是她再不开口,就叫她武功尽废、下半辈子再也拿不起枪和剑。”
……
且说北疆这边。
沈蹊连夜向魏都呈了道折子。
折子里,他点明了安翎郡主被义邙劫走一事,请求出兵攻打义邙,营救安翎郡主。
当皇命再度传入北疆,应槐慌慌张张地跑进沈蹊帐中,这几日他茶饭不思,眼下已积有一片疲惫的乌黑之色。
“圣上如何说,可是准许我们攻打义邙?”
应槐已是迫不及待。
沈蹊手指修长,将暗信拆开。
须臾,他将信件轻轻叩在桌案上,抿着唇,未出声。
见他神色,应槐已猜出了个大概。
彼时烈日高照,帘帐未阖,刺目的光影照射进来,应槐眼睫垂下。半晌,忽然于沈蹊身前跪下。
“主子,属下有一事相求。请主子革除属下籍位,应槐愿单枪匹马潜入敌营、营救安翎郡主。”
他俯首,双手抱拳,手臂上青筋隐隐,竭力克制着情绪。
“从此以后,属下是生是死,与主子无关、与北疆无关。若有人责问起来,应槐甘愿领受全部罪责!”
闻言,沈蹊淡淡垂眸,看着长跪于地的男人。
看着这名,跟着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心腹。
他就这般跪在那里,身形匍匐着。这么多年来,应槐任劳任怨,尽职尽责,这是他第一次求自己。
也是最后一次求自己。
沈蹊就这般,垂眼看了他片刻,终于落下两个字:
“不准。”
应槐震愕仰脸。
“主子——”
“我不会允许你离开北疆。”
沈蹊转过身,无情打断他的话。
“传令下去,所有人整装待发,攻打义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