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胎,又有什么传说了?”
胡麻听了这话,却顿时有些意外,如此一来,事情倒当真是与自己之前想的,有些不一样了。
白胡子老头笑道:“若说了解,自是老夫最了解,这镇子上已经换过几茬人了,但也惟独老夫,一直在这里守着。”
胡麻看着他,慢慢将自己从老算盘那里听来的传说了,说了一遍,道:“如今老将官归去,连坟墓都找不到了,但这石马,仍然守在了这镇子上不是?”
“你说这個呀……”
“……”
那眼神里,竟仿佛透着些许的亲近,以及极为熟悉的感觉,倒是让自己,心里不仅一跳。
胡麻心间微动,看向了他,道:“那么,老人家可曾听过,关于这镇子上石马的传说?”
“老人家一直住在这里?”
“雕这石马的,也是乡野工匠,都算不上什么大师傅,哪里有什么神奇之处了?”
胡麻听着这白胡子老头的话,心里已是恍惚明白了什么,深深看了这白胡子老头一眼,只见他也是面目模糊,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大红袍当时如此着急,也要给自己留下这个消息,难道其实是他糊涂了,并不真的了解这个事,还是没有说清楚?
心间迟疑着,看向了白胡子老头,道:“但我怎么听人说,这石马是可以唤醒的?”
“那就只能问小少爷了,这话本来就是他编出来的,我家小少爷从小就机灵聪明,小小年纪时,便会说些让人不懂的话,事后又让人觉得有道理。”
白胡子老头笑道:“便如当时这镇子上,旁边山里,也有一只瘟鬼作祟,曾惹来灾疫,但小少爷编排出了这个话,于是人人去都拜那石马,居然也真的除了灾疫,百姓们得了平安。”
“后来,这镇子上的人已经死绝过两茬了,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拜石马的说法却留了下来,只要镇子上有了人,便有人会去烧烧香的。”
“……”
老头子声音有些絮絮叨叨,倒让人一时难辨真假。
胡麻也只是默默听着,又慢慢的向他问道:“那么,你说之前有人让你保管的东西,又是什么?谁给你的?”
“只是一些小少爷用过的旧物而已。”
白胡子老头道:“小少爷犯了事后,满家人都死了,镇子上的人也逃光了,倒是过了两三年,有小少爷的朋友来这里祭奠过他,留下了那几样旧物。”
“事后,也有人陆陆续续的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