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方子。
我如今用的这个方子,便是他在晚年弄出来的专门清理腑脏余毒的方子,针对的毒素不同,用的药也或多或少有些变化,但大致的主药是不变的。
我们身上的尸毒太重了,虽然没有攻入心脉,但腑脏肯定受到了侵蚀,这就是单纯用糯米拔不出来的原因,必须内外一起治,我大概加了几味专门用来化解尸毒的药物和东西,有些比较冷门,恐怕也就只有胡门这种地方还有收藏了。
老白说师祖的方子是邪门法子,我不动门规就已经够意思了,自然没个好脸色,冷笑道:“你不喜欢夏枯草?也行,我可以给你换一味药,就用藜芦,如何?”
藜芦,这是中药里专业的催吐剂!
老白想起在防毒面具里呕吐的经历,立刻凛然道:“上面和下面一定得选一个?那我选下面,谁来都不好使!!”
时间紧迫,无双已经拎上糯米和药材去忙活了。
夹生的糯米不费时间,很快,我们每个人的面前就多了一大盆子黑乎乎的东西。
老白嗅了一鼻子,浑身一个哆嗦,表情爽的就跟举霞飞升似得,喃喃道:“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凑成的药汤子泡着的夹生糯米饭……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接触过的最黑暗的黑暗料理……”
言罢,苦大仇深的端起盆子,稀里哗啦一饮而尽。
这回老白的抱怨我没办法反驳,连我也必须得承认,祖师爷的这个方子……真的是黑暗料理!!
它散发出的已经不是药草的味道了,难以形容,闻一闻就很上头。
这样的东西进了肚子结果可想而知,我眼睛都直了,当场就差点喷出来,生生忍了回去,我看老白要吐,一把捏住他脖子,就跟防止鱼鹰吞鱼,于是用绳子拴住脖子似得,同时说道:“时间不到,一刻钟,至少都要一刻钟!!”
随后,几人眼巴巴的盯着钟表,时间一到,齐齐冲进了洗手间,吐得真是天昏地暗。
那夹生的糯米从我们腹中出来后,已经被竟然成了黑紫色,绝对是吸附了尸毒。
见此,我放心了,师祖的房子绝对有用,就是过程遭罪,起初的时候还有东西可吐,到后面已经吐不出来了,嘴唇上滴滴答答的滴落毒液,到了最后,禁不住的咳嗽,每咳嗽一声,就向外呛血,胸膛跟撕裂似得疼,那呛出的血也是毒血,是被伤到腑脏后积淤的毒血。
老白骂我骗人,不是说好下面来的么,怎么又从上面来了。
吐过之后,过量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