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肯定有关系,虽然不知道具体,但就目下来看,这小东西身上的变化透着古怪和不祥,为了避免意外……”
说着,鹞子哥拔出了短刀:“如果你不忍心,就回避一下,我来做这个事儿。”
我忙按住他的手,思绪却已经不再局限于目下,回溯着临行之前与老狐狸之间的谈话,险境中又遇火上浇油的焦躁感渐渐平息下来。
与胡门亲近的这一脉胡家,对我们没有恶意。
这一点,我感受极深。
略一沉吟,我便说道:“远者为缘,近者为因,所谓因缘、缘分,其实便是这么回事,这小东西与我有缘,在它没有明显流露出要加害于我的趋向前,我不会加害它。”
其实我大抵能猜到鹞子哥为何会这么暴躁,毕竟目下的情况,由不得我们有任何不好的变故,一步走错,万劫不复,他想把任何有可能的危机都扼杀掉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想来大抵在他心中,为了保护我们这几个人,他是不惮以最狠辣的手段对待任何人的。
轻轻压下鹞子哥的刀后,我伸手试图将小白从睡袋里抱出来。
我能看得出,它这种诡异的变化其实已经陷入了一个僵局,如果没有外力干扰,它甚至都不会醒来。
就在我的手触及到小白湿漉漉的皮毛,正欲探出灵气帮它梳理体内的僵局时,沉睡当中的小白忽的睁开了眼睛,只是,它的眼睛不再清澈,布满血丝,透着阴狠和残忍。
我当即就要收回手,可小白更快,“吱”的尖叫了一声,忽然从睡袋里一跃而起,身躯变得非常柔软,好似没有骨肉,完全就是拆解下来的一段狐皮一样,“哧溜”一下子就纠缠在了我手臂上,随后张口狠狠咬在我中指上。
我指尖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小白锋利的尖牙立刻撕裂开我的皮肤,那张小嘴巴里透出惊人的吸力,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它正在疯狂汲取我身上的鲜血。
剧痛让我不自禁的惨呼了一声,狠狠甩了甩手臂,无奈小白却如跗骨之蛆一样缠在我手臂上,无论如何都甩不脱。
无双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小白就想将之从我手臂上扯下来,可就算是它的臂力,仍旧奈何不得。
“果然有诈!!这东西就是要害你!!”
鹞子哥大怒,飞速拔出短刀。
而就在这一瞬间,伴随着血液的流逝,我腹腔中的地灵珠忽然“嗡”的颤动了一下。
“它不是要害我,它这是……”
我大喝了一声,左手手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