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中升起一阵荒谬……
不会这么巧吧?
而且,羽生原的母亲不是在一次行动中牺牲了吗?!
“你愣着干嘛?怕我是坏人?”羽生麻衣见纪千明久久不曾接过药,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纪千明这才回过神,急忙伸手去接那瓷碗,一边问道:“不,不是……我只是觉得,您和我一个叫羽生原的朋友长得很像,所以……”
啪——!
羽生麻衣的双手一颤,手中的瓷碗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汤药从中溢出,缓缓渗入地面。
“你……认识羽生原?”羽生麻衣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激动,声音有些颤抖,“对,也对,你们的年纪差不多,如果进入勾陈学院的话应该是同期才对,可……他怎么会进入勾陈?”
还没等话说完,羽生麻衣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呀了一声,有些匆忙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刚刚有些激动,你等着,在这里别走,我再去给你熬一碗药,你给我好好讲讲他的事情……别走啊,在这里等我!”
说着,她便向着不远处的木屋跑去,蔚蓝的裙摆轻轻摇晃,就像是她的心一般波澜起伏。
纪千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浮现出一抹茫然。
“你是勾陈学院的学生?哪一届的。”
一道清冷的声音突兀的从后方传来,将纪千明吓了一跳,急忙回头看去,在他身后的树下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男人。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一身十几年前流行的文青服饰,左眼带着一片单片眼镜,腰间悬着一柄火红色的笛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书卷气息,一双深邃的眼睛平静的看着纪千明。
他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不论是神识还是精神力都没有预警?纪千明心中一惊,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我刚毕业一年。”纪千明定了定神,如实回答。
嗯……如果旷了一年的课也能算毕业的话。
男人点了点头,沉默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那你认识张景琰吗?”
“认识啊,他是我们的校长,当今炎帝。”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控制不住的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些许的怀念,看得出来他现在心情很不错。
“那崔寒岐呢?”
纪千明一震,声音有些沙哑:“老师……战死了。”
男人的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缩,像是一尊雕塑般伫立许久,声音有些阴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