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他有些着急,说话的工夫一直不停的推搡我。
?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噌”的坐了起来,飞速从睡袋里钻了出来,扭头一看,我们下铲挖土的地方此刻已经聚满了人,我师父他们都在那里,正把陈水生围的水泄不通。
? 我飞快挤了进去,见陈水生手里正提留着拆掉白蜡杆的洛阳铲铲头,那铲子里黑乎乎的,似挖出了黑色的泥土,这黑色的泥土却不是东北黑土地的那中黑色泥土,而是真的呈现出了一种墨色。
? 我从陈水生手里接过铲头,用力在地上磕了几下,试图将铲子里的黑色泥土给倒出来,结果那泥土却纹丝不动。
? 这……
? 我也有些惊异了,于是就用手去抠那泥土,发现铲子里的泥土表现出了惊人的粘着性。
? 这已经不能叫做泥土了!!
? 而是……趋近于干涸状态的沥青!!
? 不,这也不是沥青,我凑上去闻了一鼻子,那是又腥又骚,气味极其上头。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铲子打下去后,没有挖到五花土,反而挖出了这状似沥青、腥臭难当的黑泥?”
? 我扭头问鹞子哥:“铲子打下去多深挖到的?”
? “八米多一点。”
? 鹞子说道:“没有具体估量,但应该就是你之前估测的能挖到五花土的地方挖出来的,惊蛰,这到底是什么呀?”
?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了!!
? 我也识不得这是什么呀!!
? 从未听说过这等的情况。
? 随即,我想到了刑鬼隶,是刑鬼隶率先提出这个地方不同寻常的!
? 难道……让它产生怪异感觉的就是这东西?!
? “那条死狗呢?!你们谁见着那条死狗了?!怎么这一大清早的就失踪了呢!?”
? 我四下张望半响,却压根儿没见着刑鬼隶的踪影,一时,心头微微沉了下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