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来,用完之后,便也要再用烈火烧刀,然后再重新供奉到庙里去。”
“……”
“是,是。”
胡麻见他说的认真,便也笑着答应了下来,其实倒不太放在心上。
这刀自是又凶又邪,但好歹自己压得住它。
那大师傅虽然是个工匠,但专做江湖人的买卖,有双观人脸色的好眼,胡麻虽然说话客气,他却也看出了胡麻有些敷衍,长长叹了口气,道:“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
“小老爷您也不是寻常人物,不然断不能镇得住此刀,甚至让它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便忽而变得凶芒收敛,喝醉了一般……”
“但小老爷也听我一句劝,您镇得住归镇得住,但刀兵毕竟也是凶物,此刀之邪,煞气之重,老头子我锻了一辈子的家伙什,也从来没有见过。”
“但是,煞气能夺气运,却毁福泽。”
“小老爷用此刀,只要镇得住,运势便会越来越好,但福泽却也越来越伤啊!”
“所以,能收着些,还是收着些,免得将来回过头来,再想补就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