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体却已经预先进入了更高的阶段。
药尘伸了一个懒腰,好累,不过,这种筋疲力尽的准备,正适合这次药浴,
便点了点头,取出两颗辅助药浴的丹药,
“开始吧。”
两人运足斗气,坐进滚烫的浴炉当中,斗气抵挡着沸水的温度,但是,水中
的药性却不断渗入斗气当中,又通过斗气,影响到经脉、丹田,至脑府深处。
随着药性的侵入,令人疯狂的剧痛从骨髓深处升起,是一种骨头被寸寸捏
碎的剧痛。
药尘与风闲两人都并不是第一次进行这种程度的药浴,这时,都是一声
不吮。
但是,这仅仅只是开始!
随着这种骨髓之痛的深入,一种灵魂都被撕扯的恐怖之痛,如同永不停息的
重击二般洇涌袭来。这是一种就算是想要晕过去都不行的深沉之痛,无可抵御,
无法抵挡,只能承受,承受,再承受。一旦无法承受,就是崩渍,不仅仅是身体
上的崩渍,精神之上,也会一同瓦解
“去 · · · · · · 这点痛,算什么!毛毛雨而已!”
“我怎么可能会屈服在这种程度上面”
风闲怒吼着,抵抗着这一切,然而,所有的努力,在看到药尘时,他差点就
真的崩渍了 · · · · · ·
只见药尘一脸淡然地坐在浴炉当中,斗气丝丝弥漫,有条理地、自主地吸收
着浴炉当中的药性。
“你 · · · · · · 你怎么不痛啊?"
“痛啊。”
药尘贬了砭眼,仍然是淡定地说道。
“你忽么不叫!”风闲用力地抓着头皮叫道。
“为什么要叫?”
“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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