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磕头,但是您不能欺压人。”
他哈哈了两声,“我稀罕你磕头?我今儿就欺人了,怎么的?你进了羽旗,打你这辈起,你孙子重孙子都捏在我手里,你和谁说不能呐?本来我这人挺好说话,是你自己不识时务。”
她呵着腰说不是,“我对您可敬重了,要是哪儿做得不好您指点我,我改啊。”
七爷恨他装聋作哑,“你脑子挺好使啊,跟我这儿耍起哩个儿愣来了!十二爷香,我老七是臭的。我亲你一下你要死要活,老十二亲你,你一脸花痴样儿做给谁瞧?一个爹生的,你非要分出个高低来,待见他和硕亲王的衔儿,我达不到你的要求?成啊,你嫌贫爱富,你喜欢攀高枝儿,可你没这个命!只要我不放人,哪天我就是沿街讨饭,你也得给我托碗,谁让我是你主子呢。”他拿眼睛乜他,“我知道你耳门大,说得再多你都不当回事,得了,爷乏了,你把炕上归置归置,和爷一屋睡、一头睡!打今儿起不许见十二爷,你要不听话,我扒你师哥的皮!”
这通话完全不在点子上,反正他觉得这就能拿捏住她了。定宜也是,他把夏至推出来,她一时摸不准门道,等要说话,一错眼儿,他张牙舞爪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