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满足异常,心里的那团火无穷无尽地烧,迷雾里的人抚摸她的头发,她任他施为,像只温顺的猫……
她在很久之前曾经养过一只雪里拖枪,可惜那狸奴后来跑了,到现在都让她觉得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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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夫人那厢终于办妥了江珩过定的事,宰相夫人出来把消息告诉她,“一应都很顺利,女家说了,用不着大肆操办,到底不是头婚,太过张扬了脸上过不去。等择个吉日,换了婚书就把人抬到府上,到时候要好的亲友同僚摆上几桌酒席,让人知道有这门亲事,就成了。”
明夫人连连道好,和高夫人说了好些客气话,感谢她辛苦一场。
高夫人摆摆手,“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还用得着说这些!”一面感叹,“你和巳巳是真不容易,要不是逼到这个份儿上,哪里用得上你们出面求这门亲。”
明夫人从来不爱落话头在人家嘴上,只是轻描淡写着,“月引已经不在了,江侯一个人也孤寂得很,偌大的府邸总要有个像样的人来撑门庭,不光是为江侯,更是为着巳巳着想。”
高夫人很赞同,“妾室当道,确实不是办法,明年举家搬入上京,督查的眼睛可多着呢,万一哪里不留神被言官弹劾,告到官家面前,那几辈子的老脸就顾不成了。”
明夫人说可不是,彼此又客套一番,和宰相夫人道了别,返回自己府上。
到家先去瞧瞧梅芬,如今她也爱过问一下外头的事了,这样很好,须得一点点让她了解繁文缛节和人情往来,将来有朝一日踏出后院,不至于摸不着头脑。
顺着木廊子往前,直通滋兰苑后廊,两个女使正坐在廊下纳凉,看见她来,忙站起身纳福。
明夫人问:“娘子歇下了?”
八宝说是,“睡了有阵子了。”
明夫人嗯了声,接过仆妇手里的果盘进了上房。
绕过一架屏风,前面就是梅芬的内寝,刚抬起头来,打眼竟然看见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跪在梅芬榻前,两个人搂抱成一团。
简直是晴天霹雳,明夫人手里的果盘“哐”地一声砸在地上,声嘶力竭大吼起来:“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