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的会所不是白白被毁了。”
“案子真的一点转机都没有了?”邬正行抛过去一根特供的香烟。
虞家贤叼在嘴里,点燃后吸了一口气,幽幽叹道:“没希望了,连徐治江都抽手了,祁胜天还不得一鼓作气把天和庄园给夷平了。”
“这个老徐也太不厚道了,枉费你给了他那么多的好处,还有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邬正行也抽上了烟,没好气的嘟囔道。
“成也美人,败也美人。祁胜天的寻人启事发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事坏了。”虞家贤恨恨的道:“我就是纳闷,祁胜天是怎么知道老徐和黄翠翠的事情。”
邬正行阴沉着脸道:“依我看,还是余闲那臭小子在背后捣鬼,他是第一个去天和庄园检查的,肯定搜到了不少把柄,一直憋到这关键的时候,当王炸给甩出来了!”
“这小子确实不简单,称得上智勇双全,也难怪之前把你整得那么惨了。”虞家贤感叹道。
闻言,邬正行的脸就更黑了。
新仇旧恨齐齐涌上了心头。
之前他跑去清江开发区,用皮包项目试图囤地抄地,结果却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最终灰溜溜的跑路了。
后来邬正行几次反思,失败的原因,主要还是徐治江忽然跟他翻脸了。
而翻脸的原因,就是邬正行在徐治江的“后院”里玩了不该玩的女人。
但更深层次的原因,还是这个秘密被抖出来,让徐治江知道了。
那秘密是怎么抖出去的呢?
邬正行猜来猜去,就怀疑那次矿区的劫案里,余闲捡到了自己遗失的手机,进而发现了这个秘密!
所以,害他败走京州的始作俑者,还是余闲这煞星!
“他先摆了你一道,现在又坑了我一把,咱们可不能再小瞧了这小子,必须得全力以赴干掉他!”虞家贤沉声道。
“你有什么好法子?”邬正行舔了舔嘴唇。
“别急,从长计议。”虞家贤淡然道。
邬正行顿时一额头的黑线。
他和虞家贤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发小,平时玩得都挺好的,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虞家贤的两个毛病。
一个是爱装文艺范,一个是爱故弄玄虚。
搞得一副深不可测的高人姿态。
“现在风声紧啊,连金沙海都盯着,起码得等天和庄园的案子彻底了结了,我们才有机会对那小子下手。现在急着动手,别说祁胜天了,金沙海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