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药房偷药。”祁宸怒道:“宸王府的药,就是丢了喂狗,也不喂你这种恶毒的女人。”
宸王府的药房有不少名贵的药,夜里养有凶猛的狼犬看护,苏轻月不是不知道,她不顾儿子的性命,派轩儿做这种危险的事,不仅不配为母亲,连个人都不算。
但凡一个有良知的人,都做不出这等恶毒的事来。
轩儿?
苏轻月突然想起来,原主的儿子就叫祁轩儿,好像就是眼前这个小男孩,但她没有叫他去偷药,她一直睡到现在才醒。
“我没有叫他偷药。”
“你想告诉本王,是他自己跑去偷的?他害怕没有娘亲是吗?”祁宸冷笑:“苏轻月,这是你的惯用伎俩,本王已经听烦了。”
祁轩儿跪在祁宸的脚边,抱着祁宸的大腿,眼眶里含着泪水,不断的摇头,仿佛在告诉祁宸,这不关苏轻月的事,是他自己跑去偷药的。
祁宸一把拎起祁轩儿,怒道:“不准跪着替她求情,她不配做你的母亲。”
柳嬷嬷赶紧跑来把祁轩儿抱在怀中:“小主子,你忘了你的是被她毒哑的?这种恶毒的女人,你就不要再为了她得罪王爷了。”
祁轩儿在刘嬷嬷的怀中挣扎,眼泪汪汪的看着苏轻月。
苏轻月顿时感觉到两个屎盆子,飞到了自己头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现在药也被你丢了,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
苏轻月不想跟祁宸说废话,这个男人对她的厌恶,已经根深蒂固,不是短时间能改变的,也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扭转局面的。
既然这样,浪费那么多口水干嘛?
口水也是营养,被她吞了吸收不好吗?
柳嬷嬷惊诧的看着苏轻月,难道她真的变成白痴了?敢用这种语气对王爷说话?还叫王爷出去?
要是以前,苏轻月断不会叫王爷出去的,她折腾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王爷过来,博取王爷的同情。
祁宸微微一愣,这女人以前都千方百计的用手段吸引他,现在突然对他态度冷淡,莫不是真如昨晚柳嬷嬷所说?脑子撞坏了?
还是......欲擒故纵?
祁宸眼底闪过厌恶:“你害轩儿被狼犬咬伤,就要接受惩罚。”
“来人啊!把她拖出去杖刑三十。”
苏轻月傻眼了。
“杖刑三十?祁宸,你想要我的命啊?”
“那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