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没有,虽说是同门师兄弟,可有些问题,还是不好随便问。”
陈平安愈发疑惑。
一直魂魄不全,还如何练拳。
李二抿了口酒,说道:“与你说这些也无妨,郑大风练拳之法,就在于魂魄各异,一缕缕魂魄,各练各的,三魂七魄,便需要在自己十个念头里练拳,所以师弟看门那会儿,瞧着经常犯困打盹,却不是真睡觉,辛苦练拳罢了。至于师妹苏店,又有不同,讲求一个白练夜练和梦练,师弟石灵山,是去往去往光阴长河,淬炼神魂体魄,经常会淹死在其中,所幸能够被师父将‘尸体’捞取出来。法子都是好法子,可最后谁能走到最高处,还是要看自己的造化,听师父的说法,各自道路,不小心练成废人的,不在少数。”
李柳笑着说道:“陈平安,我娘让我问你,是不是觉着铺子那边寒酸,才每次下山都不愿意在那儿过夜。”
陈平安无奈道:“我要是在那边过夜,容易传出些闲言闲语,害你在小镇的名声不好听,就算李姑娘自己不在意,柳婶婶却是要时常跟街坊邻居打交道的,万一有个拌嘴的时候,外人拿这个说事,柳婶婶还不得窝心半天。哪怕你以后嫁了人,还是个把柄,李姑娘嫁得越好,妇人女子们越喜欢翻老黄历。”
李柳笑道:“理是这个理儿,不过你自己与我娘亲说去。”
至于婚嫁一事,李柳从未想过。
陈平安看了眼李二,接下来还有最后一次教拳。
李二要他先养足精神,说是不着急,陈平安总觉得有些不妙。
李二问道:“浩然天下历史上的一些个前辈武夫,他们的根本拳架,与你的校大龙有些相仿,你是从哪儿偷学来的。”
陈平安喝了口酒,笑道:“李叔叔,就不能是我自己悟出的拳架?”
李二笑了笑。
那眼神,简直就是老江湖出身的老丈人看那女婿,教后者无所遁形。
陈平安也没有继续藏掖,说道:“这个拳架,是桐叶洲藕花福地一位老先生所创,名为种秋,是南苑国的国师,在那座天下,老先生在江湖上被誉为文圣人武宗师,我曾经想要邀请老先生一起离开藕花福地,只可惜老先生当时顾虑颇多,自己不愿离开。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改了主意。”
李二说道:“应该来浩然天下的。”
李柳想了想,记起南苑国京城旁边某地的气象,“如今的藕花福地,拘不住此人,蛟龙蜷缩池塘,不是长久之计。”
陈平安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