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黄强民再次咳咳两声,道:“审讯也是一个慢慢来的过程,王福庭现在不说,不代表之后不说。”
他是给缓了一句,免得江远给什么承诺。
江远在路上,其实就有思路了,这会儿只是向张校雅道:“我觉得有两个方向。其一,我们现在抓了端达的这么多人,可以从这些嫌疑人里面,了解一下,是否有人知道王福庭的情况,是否有人知道建门院的案子。”
张校雅听的连连点头:“这个主意好,这样的话,可以把端达的案子好好查一下,把当年的涉案人员,尽可能的都找出来。”
“我同意。”陶鹿拿着笔,刷刷的在笔记本上记录。
“第二个方向呢?”张校雅问江远。
江远道:“您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跟王福庭聊一聊,我觉得,如果只惩首恶,不过度追求报复的话,王福庭也许愿意说。当然,他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如果咱们聊的到位,他不愿意说,也能说明一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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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
江远坐进会议室里,就有人送上来泡好的不怎么好喝的绿茶。
江远也是口渴了,先就吸溜吸溜的喝着。
一会还要说话呢,不补点水,对身体不好。
张校雅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江远。
她在刑警支队里等了江远好几个小时,原本以为江远下午就回来了,后来等到了傍晚,再后来等到了深夜。
如果是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上,几乎没几个人敢让张董等这么长时间。张校雅也不会惯着这种人。
但是,等待江远的过程中,张校雅不仅没有生气,甚至是带着一丝丝的感激之情的。
这份感激,甚至随着等待的时间的增加,而在逐渐增长中。
她来刑警支队等江远的消息,是严格不许外传的,知道的人也不多,而江远的耽误的所有时间,都是用在了现场调查中的。
换言之,江远晚来的每个小时,都是用来调查弟弟的死因的,而且是秘密调查。
不管江远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张校雅是愿意承这份情的。
整个张家的思路其实都是一致的,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要你能侦破张校明的案子,找到杀死张校明的凶手,令张校明沉冤得雪,张家就愿意承这份情。
所谓论迹不论心是也。
嘎。
黄强民推门入内,脖子后面都是跑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