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乃至于更低的层级做准备的,全国性的数据库少之又少。
造成的结果,就是A省的数据和B省的数据是各自独立的。放在好几年前,就是DNA和指纹的数据都是各省独立的,有重要的案件的嫌疑人,也是递到部里去,再下发到各个省。
如今有一些省是互联互通了的,但很多省依旧未能完全并网,这样一来,假如人跑到了隔壁省,你想查数据,直接查是查不到的,必须找到隔壁省的相应部门去查。
虽然说,部里是可以帮忙行文调查的,但只要不是外宾就知道,不,如果是欧盟或者美国人的话,就应该更理解州权的限制了。
总而言之,就算是警察,遇到这种情况,也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强过冷冰冰的公函一万倍。
江远倒是不介意动用个人影响力,做专家的,名声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故而道:“打电话我没问题,但我不认识人,也没有电话号码。”
“您放心,我回头都安排好,到时候电话拨通,您给说两句话就行了。您放心,咱们京局别的没有,会搞这一套的爷们有的是。”崔启山说着话,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当过刑警的都知道,擅长做业务的刑警有两种,一种是铁脚板型的,就是靠艰苦卓越的努力,勇敢的战胜一切困难。另一种就是关系型的刑警,多数都是资历比较久的老刑警,在市外乃至于省外都有熟人。
这里的熟人,就不能仅仅是认识就行了,得是互相认可,能够一个电话敲定一件事的程度。
比起前者,关系型的刑警自然更稀缺。许多刑警队的刑警队长,都是这个类型的。
崔启山既不属于铁脚板型的,也不属于关系型的,因为他本质上就不是一个擅长做业务的刑警。
但崔启山只要有江远在身边,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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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启山认同了柳景辉的方案后,也没有给陶鹿上报,就直接去找了办公室的负责人,然后把几个刑警大队挨个溜达了一遍,顺道给治安支队等单位的同事打了几个电话。
警方的卧底、特情和耳目是分的很清楚的。其中卧底最为高贵,普通案件中极少见到。特情和耳目则有编制内和编制外的区别,前者的使用还是颇为严格的,所以大家也都不喜欢用。
更多时候,是警察做的久了,自然而然的就认识了一些边缘人物,交换了一些电话,有需要的时候可以问一问。
还有的警察连交换电话的步骤都省掉了,他们会特意精选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