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愣住了,“我说过吗?没有吧!”边说边吐舌,这要是真来议婚,万一成了,往后可不好相处。
刘氏直皱眉,实在拿这孩子没有办法,“那样的宴席,你说别人不是好东西,可小心祸从口出!”
杨夫人总宠着孩子,刘氏怨怪,她便护短,“她们姊妹之间说话,还能宣扬出去不成,别弄得蛇蛇蝎蝎,吓着孩子。”
李夫人仔细权衡了一番,“若说家世,倒是很不错,只是经由陈国夫人牵线,我觉得不大妥当。”
杨夫人却说:“倒也不必担心这个,正因为前头出过岔子,她愈发会小心。”
顾夫人也说是,“我看她为了与咱们修好,也算尽心尽力了。处置了不长进的长子,如今又来做媒,难为这位夫人,真是大肚能容。”
这样说来,似乎可以试试,但因居安评价那人色眯眯,杨夫人又觉得有些犹豫,唯恐对方人品不好。
恰在这时,听见外面喧闹起来,大家回身看,发现重诲兄弟簇拥着一位华服的陌生男子进来,那人生得好高挑俊美的模样,辛家兄弟算是出众的了,在他面前却沦为了陪衬。就是那种风度,那种无两的尊贵气韵,甫一出现,便让人无法忽视。
杨夫人有了几分预感,转头看居上,只见她耷拉了眉眼,嘴里悲伤地喃喃:“不是说晚间才来的吗,这才晌午,就来押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