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刘微却是自嘲地笑笑,眼神略微惆怅地望向院中,摇头道:“瘟疫一日未治,哪里敢说什么恩情?不过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为众人分忧解难罢了。说到底,我的能力还远远不够,只能眼睁睁瞧着瘟疫不断蔓延,众人受苦。”
“先生都说自个儿能力不足,那晚辈便更算不得什么了。”慧心抿了抿唇,也低落了片刻,可却不改心中的坚定,“不过只要我们有心,想来总能攻克难关的,先生觉得晚辈所言可对?”
“……对,功夫不负有心人,瘟疫终究会过去的。”刘微愣了愣,眼神逐渐坚定了起来。
院中领药的人逐渐稀少从而都一一归了家,锅中仍剩下些许药。刘微只吩咐孙子去厨房拿了几个碗出来,正好盛了五碗,少年下午都在忙活,故而口渴得不行,摘下面罩直将药当水般喝了两碗。而剩下的三碗,一碗留给了祖父刘微老大夫,余下两碗便分别递给了慧心和陈咏生,也不让慧心二人推却。
“这药康健之人喝下也不要紧,反倒是能预防些染病的风险。”刘微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