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星半点,于我来说喝茶似的,我是心里放不下你,又不好再看你,只有出此下策才不叫你恼,我的良苦用心真是天知道啊。
那厢毋望才到铺面上,来了几个二三十岁的妇人,不买东西,只顾在那里指指点点,毋望也不生气,好声好气问道,“几位夫人可是要买糕点吗?咱们这里有江南的吃食,可要各样来一些吗?”
其中一个穿紫衣的女子走上前笑道,“我是隔了三家的烤鸡铺子的,今日你们才开张,一来道贺,二来是结交姑娘,裴大爷是姑娘的高朋,咱们邻里邻居的,也好沾点光不是。”
毋望听了不喜,却又不好做在脸上,只陪笑道,“几位嫂子说笑了,裴公子心善,看我们叔侄可怜才帮我们一把的,并不是什么高朋,嫂子们不要误会才好。”
“那今日裴大奶奶怎的要接姑娘进园子里呢?”几个女人互递了眼色,又往后院张望,一面说道,“才刚裴大爷吃醉酒了吧,这会子在里头躺着?”
如今天下大定,街面上的人每日有进项,得了闲便四下里打听旁人的私事,聚在一处胡拉海扯也是有的,背着事主也就罢了,现在愈发大胆,竟跑到跟前当面盘问,这是什么道理!
毋望才要发作,那里张氏,刘宏,章程并裴臻的小厮一并走了来,那几个女人见人多了便都散了。
助儿作了揖唤声姑娘,又问道,“我家大爷可还好吗?”
毋望道,“吃了醒酒汤又睡下了,在里头厢房呢,你去瞧瞧他吧。”
助儿说了几句客套话,进屋里照看他主子去了。
刘宏似也有些上头,张氏扶了他进房休息,铺面上只剩章程毋望二人。
“出了什么事了吗?”毋望看他面上不豫,闷声不响坐在椅子里,心下狐疑,问道,“可是饭局上受了气吗?”
章程道,“没有。”
“那你怎的拉个脸!定是有事吧?”毋望将晾凉了的云片糕一排排码好,回头看他,他还是满脸阴沉。
章程憋了半天才道,“席上那些人说了些话,我心里堵得很,他们皆当裴公子是你女婿,对你叔叔百般恭维,我在一旁倒成了没事人,你说可气不可气?”
毋望一笑,故意逗弄他道,“你可不就是没事人吗!难不成是有关联的吗?”
章程老实,立刻脸红脖子粗的,愣愣说道,“等我提了亲自然就有关联了。”
毋望想起婶子说的那些话,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同章程说,只得含糊道,“做什么把旁人的话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