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惊奇地“咦”了一声,“爹,他年龄并不大呀。”
贺老实说:“我没问他有多大年纪。”
金妮端详了一下,说:“三十多风的样子,保证没有你大。”
周胜利这会既没有昏迷也没有睡着,金妮俯身为他的伤口消毒时四目近在咫尺,周胜利既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又能透过她的领口看到里面的春光,自己感觉到下面有些蠢蠢欲动,连忙紧闭着双眼装睡。
贺老实对金妮说:“我看看你娘饭做好了没有,要人帮他翻身的再喊我。”
贺老实离开了房间,周胜利感到更加紧张,用力闭着双眼。
金妮看着他不时跳动着的眼皮,知道他是在装睡,心中暗笑,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有这么年轻的心态,不好意思直面年轻女子。
为了转移周胜利的注意力,她故意长话题与他闲聊:“看你的腹肌这么结实,不像是坐办公室的,但你的皮肤这么白,手掌也没有茧子,不像是种地的,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周胜利依旧闭着眼睛,道:“我记不清楚了,以前的事好像就在眼前,又被一道屏风给挡住了。”
金妮说:“你的失忆可能是后脑勺的伤里面肿胀加上淤血,挤压了记忆神经导致的,别急燥,里面消了肿,淤血被身体吸收以后自然就恢复了。”
周胜利脱口说道:“谢谢。”
那个年代多数人还没有走出贫困,把礼貌用语挂在嘴边的人很少。贺金妮由此认定这个人并不是个普通农民和工人。
贺金妮给他涂抹完正面全身,对他说道:“把腰带解开。”
周胜利说:“那里没有伤,不用消毒。”
贺金妮道:“我是医生,你是病人,用不用消毒我说了算。你穿着两条短裤不容易干,老穿着湿衣服没病也会有病。”
周胜利只好解开短裤的腰带,但是往下退时湿衣服绑在身上,怎么也退不下来,他咬着牙起了两次没有起来。
贺金妮说:“你老实躺下配合我,别乱动。”
周胜利又躺了下来。
这一翻折腾,他的后脑勺又疼得厉害了。
贺金妮放下手里的药瓶,往下退他的短裤。两只手时不时地碰到他的肌肤,还有两次碰到了他的大腿根处。
周胜利再次受到了刺激,下面某个部位开始坚挺。
他感觉到这个丑出大了,连忙请求贺金妮:“这位姑娘你出去吧,我身上没有伤了。”
贺金妮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