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们心里都不十分乐意。
周胜利点着名说道:“谢奕飞、连增旺,你们是领导干部,要承担起领导干部的责任,做好厂长们的思想工作,别让我失望。”
谢奕飞和连增旺就站在他的身边,含着泪点头答应下来。
周胜利提高声音喊道:
“乡亲们,我感谢你们对我的保护。同样,我也不希望你样受到任何伤害,我恳求大家两点,一不要砸车,二不要伤人,不要改变了事件的性质。如果是那样,我周胜利真的成为罪人了。
乡亲们,你们放心,我没有犯罪,被抓进去很快也会出来的,希望我出来的时候能看到大家都好好的。”
周胜利说完这番话,对潘局长说,“你们如果硬坚持带我走的话就走吧。”
一个警察掏出手铐,潘局长看了看周围的群众,小声说:“到车上再说。”
潘局长打开了他自己乘坐的车,说:“周县长上车吧。”
周胜利进了他的车内,刚坐下,身边一个警察拿着铐子往他手腕上铐。
周胜利两道寒光射向潘局长:“你确定手铐铐上去好往下解?”
潘局长面无表情地说:“到时候我亲自给你拿下铐子。”
周胜利“哼”了一声道:“你没有那个资格。”
警车发动起来,橘田镇的邓书记喊道:“周县长不让砸车,不让打人,没说不让跟着去县城,别让周县长挨了打,咱们跟着一同去县城。”
数百名群众前后左右围在警车周围,押送着警车进了县城。
路上人越来越多,到了县公安局大门口时,人数早已过千。
在周胜利上了警车的同时,谢奕飞也上了柳志义的车,嘱咐他:“跟在公安的车后面。”
以他对周县长人脉资源的了解,无论在省城还是在京城他都知道能找谁,但这里是外省。他还不知道周胜利在京城结拜的事,只是知道京城两个人的联系方式,一个是龙爱民,一个是冼心兰。
想到冼心兰是在媒体工作,认识人多,便给冼心兰打去了电话。
他并不知道冼心兰的大伯父在这个省当省長。
接通电话后,他上来第一句话就是:“冼记者吗?求您快想法救救我们周县长。”
冼心兰对谢奕飞手里的这个电话号码并不熟悉,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试探她与周胜利之间的关系,冷静地问道:“你是哪里,你说的周县长是谁?”
谢奕飞这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