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位领导批准,我们正常扫,黃,叫过来询问,不需要什么手续。”
凌月欣走进屋内,很严肃地问:“我们接到读者反映,你们是在广庭大众之下把人带走的,还给上了手铐,到现在已经远远超过公安询问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这还能说是叫过来询问吗?”
所长质问别人惯了,如今被一个年轻姑娘质问,心里十分不快,沉下脸说:“这位记者不要偏听一面之词。”
沐洁的反应十分迅速,又问道:“请问所长,刚才我同事问你时涉及到两个事实,一个是戴手铐,一个是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哪个不实?”
所长有些恼怒,不顾省厅政治部王科长在场,黑着脸反驳道:“你们只是记者,不是执法人员,没有权力这样问我。”
凌月欣把小型采访机放到所长面前,说道:“你们把人叫来问话,没有请示局领导,也没有办任何法律手续,这两条是你承认的。你是老公安,请回答我是不是公安人员可以随意到人家单位铐人?”
所长道:“我没有那么说。”
沐洁说道:“你们已经这么做了。现在我问你,七姐妹鱼港的法人代表现在哪里?”
所长口气依然强硬:“还在依法询问当中。”
凌月欣问道:“还在还是依法吗?”
所长耍起了无赖:“你们记者没有权过问。”
王科长一声不响,拿起所长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出去,“公安局总机吗?给我接省公安廳政治部电话。”
电话很接通,他继续说道:“主任,我们已经到了,所长拒不配合记者采访。根据我的旁听,电话反映的基本是真实的,人现还在派出所,听所长的意思,还不打算现在放人。请厅里过来人支援,他们已经涉嫌严重违纪。”
所长开始胆怯了,语气开始变软:“王科长你是什么意思?”
王科长说:“没什么意思,我借用你的电话给厅里汇报了一下这边的情况。所长,你看着我这不像是私下里出来的吧?”
所长的心理被他一句话给说中了。
见王科长带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女记者来采访,所长以为他是私下里给女记者帮忙,也可能这两个女记者中有一个是他追求的对象,所以面对他这个省厅政治部科长,根本不把两个记者放在眼里。
王科长的电话内容没有避他,分明是在给他发出警告。
能在城关派出所当上所长,他也不是蠢笨之人,与凌月欣、沐洁二人说话不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