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整啊,有啥法儿破没有?”老马也着急地说。
“办法倒是有……你知道为啥金钱鬼儿找上你家么?”
“为啥?”
“不是因为你家太富,富人有的是啊,而是因为你家财不往外散!你看看那些大企业家们,哪一个每年不捐个百八千万的,为啥?就是为了不被金钱鬼儿冲!你散过么?”我神神叨叨地说。
“额……散过啊,去年滇省地震,我还捐了100块呢!”老马皱眉道。
“噗……”诗诗喷饭了。
“那你看,捐的太少吧!”我笑道。
“不对啊!”老马又看了看刘书记和邢乡长,“我每年往外散的钱也不算少啊!”
“咳咳,”刘书记轻咳了一声,自言自语,“这豆腐有点辣。”
“打点的钱当然不算了,”我没给刘书记面子,一语道破,“我说的散财,是给老百姓钱,‘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懂不懂?”
村长摇了摇头。
“老刘,你给老马解释解释?”我调笑道。
“啊……这个,意思就是没钱的时候要过好自己的日子,有钱了就得负更大的责任,照顾天下人。”
“不是天下人,天下人你管得过来么?”我接着说,“至少得把你们村里的人先给兼济了啊!你挣一千万,散出去三、五百万给村里修修路、给村里投资搞搞实业,想法儿帮着带动村民共同富裕的话,金钱鬼儿来了一看,大家都挺富,这土豪人挺好,不能冲他!再说也冲不动啊,那么多村民惦记着你,念着你老马家的好,小鬼儿犯得上跟全村人作对么?”
我说完,不再言语,闷头吃菜。
全桌人都静默了。
过了半响,老马才开口,非常诚恳地说:“听白科长一席话,真是胜过上大学!我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明白就好,”我火上浇油道,“留那么多钱给后代,那是害了后代,没听过‘富不过三’么?你看看电视里那些二代、三代的,有几个成器了?要是你肯把家产散掉一半,我保你老马能活到100岁!如果活不到,来帝都找我算账,就说我小白同志作为共产档人,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让组织上把我给开除了,哈哈哈!”
没人陪我笑。
“你们懂我的意思吧?今天的话,哪儿说哪儿了(liao),别声张,咱可真都是共产档人呐,不迷信!”我颇有深意地说。
“嗯,明白了白科长!多谢白科长指点!”老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