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东北大哥看到我,明显眼前一亮,他可能是看过我的照片(龙哥有我的证件照底板),往后缩了一步,离开邹伟的视线,冲我点了点头。
我也悄然点头致意,双方接头成功。
然后那个大哥就把我给点了……
邹伟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未认出来。
大哥搂着我,嬉笑着进了房间,马上规矩下来:“白小姐你好。”
“趴那儿吧大哥,我真会按摩。”我怕房间里有摄像头或者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没敢轻易暴露身份。
大哥愣了一下,趴在了床上。我骑上去,一边给他掐肩膀一边扫视小包房里的各个角落,期间还故意把毛巾弄掉地上,弯腰看看床底下,确认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才从大哥身上下来。
“你还真是小心谨慎啊。”大哥起来,点着一支烟笑了。
“嗯。”我也点着一支,随便跟大哥聊天消磨时光。
当然,关于双方的身份、底细,一句都没聊。
过了半小时,我估计隔壁差不多了。
“大哥,你们先走。”
“好,老妹你小心点。”大哥出了门,悄悄叫上他的两个兄弟,走掉了。
我来到邹伟的包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给她服务的是高姐,就是那个想把孩子送到国外的伟大的妈妈。
十秒钟之后,门打开,满屋子的酒气,还有邹伟的呼噜声,睡着了啊,这挺好,不用防狼喷雾剂了!
“高姐,”我小声说,“黑面神叫你回去一趟,好像是孩子出什么事情了。”
“啊?真的!”高姐惊叫,小姐出来服务的时候是不允许带手机的,她不得不信。
“嗯,快去吧,高姐!我那个客人走了,这里我帮你盯着!”
“谢谢妹子,那我去了啊!”
从这里到休息区,大概需要两分钟时间,这也是我作案的时间!
高姐出门,我拎着小包进来,反手锁了门,从包里拿出我自己带的手帕和一个小玻璃瓶,把玻璃瓶里的液体倒在手帕上,揉匀。
“大哥,大哥?”我左手拿着手帕,右手握着军刺,拍了拍邹伟的光头。
“嗯?”邹伟正趴着,被军刺冰的一机灵,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侧面看向我。
“大哥,你认识我不?”我笑着问。
“你谁啊……”邹伟看到了抵在他脖颈上的三棱军刺,马上睁大了眼镜,“你--你是!”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