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要畏,不该再要其他了。贪多嚼不烂,难道您没听过这句话吗?
他眼里的光熄灭了,视线忽然模糊,慌忙別开了脸。
&ldo;对,你说得对。
他深吸一口气,岔开了话题,&ldo;朕来了这半日,夫人让朕站在这里说话,恐怕不是待客之道。请朕去你的闺房坐坐吧,朕和夫人这么相熟了,不必忌讳太多。
如约略沉默了下,转身走到佛堂门前,无声地比了比手。
他提起曳撒迈出门槛,廊外细雨纷飞,檐下悬着的灯笼光斜打过来,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如约顺着长廊往前,径直把他引进上房,一面请他坐,一面斟了杯水放到他面前,&ldo;夜里没有侍奉茶水的人,慢待皇上了,还请见谅。
皇帝垂眼打量这杯盏,打趣问:&ldo;水里有毒吗?
如约一哂,&ldo;若是有,皇上敢喝吗?
结果他丝毫没有犹豫,端起杯子一饮而尽,&ldo;朕就赌一赌,看夫人舍不捨得现在杀我。
如约怔了下,本以为他事事谨小慎微,这盏茶是无论如何不会喝的,谁知又一次失算了。他说捨不得现在杀他
为什么捨不得,怎么会捨不得?余崖岸说过,他们都是她的仇人,不能因他没有动手,就分出三六九等。
看着空空的杯盏,实在有些懊悔,早知如此,应该做足准备的。
就在她暗自遗憾的时候,他却放下杯子逼近她,那山一样高大的身影,几乎遮住了案上的灯光。
&ldo;余夫人,夜寒雨急,朕今晚不回去了。
如约心头猛地一跳,&ldo;皇上留宿在一个寡妇院儿里,传出去会被人耻笑的。
他说耻笑怕什么,&ldo;朕只要有夫人作陪,一切都可以置之度外。
说罢忽然揽住她的腰,紧紧压向自己,不由分说便吻了上去。
这一吻,没有温情可言,那么可怕的侵略性,让她无法招架。
他以前一向温文尔雅,就连牵她的手也是小心翼翼,唯恐冒犯了她。可如今呢,她实在伤透了他的心,她对他没有半分真情,就连这吻也是被动接受,紧咬住牙关,把他拒之门外。
&ldo;为什么?
他气喘吁吁问,&ldo;朕不好吗?不能让夫人高兴?
如约奋力推他,&ldo;別这样。
&ldo;別哪样?
他颤声说,&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