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陈大山洞房花烛,尝到了那几杯听都没听过的红酒不说,要进正题时周葛羞得几乎整个人埋进他胸口跟他说要怎样注意才能避着有孕,啧,期间甜蜜销魂自不消说了。
倒是沈烈,压根不知道桑萝还能教人那样的避孕法子,床前还摆着一张榻呢,只是今夜好兄弟新婚,他也不是真什么都不懂的,总归是心思浮动,桑萝下午给周葛送了一小坛红酒去的,作合卺酒。
合卺酒这三个字,他只想一想也觉气血翻涌,到底是歪缠着桑萝给他也尝一尝,酒太甜太香,这一尝也尝变了味,床边矮榻差点儿就闲置了。
好悬还记着自己应的诺,微红着眼退开,竟是往榻上一坐,扯了自己的被子半盖住,伸手从床头一处小柜里把桑萝给他抄的一卷《论语》握在手中读了起来,逗得桑萝笑得两肩直颤。
沈烈侧头看她笑,把书一放,一勾一带把人拉进怀里:“笑话我?”
桑萝忍笑摇头:“没有,沈烈,要不然咱们定个规矩,你把这卷《论语》能通读下来,那张榻可以收起来一日。”
沈烈喉间的弧线滑动:“你说真的?”
桑萝又笑了起来:“你想哪去了,我只说榻可以收起来一日。”
沈烈却笑:“没想哪儿去,不许食言。”
他忍着没再离她太近,把人放了回去,当真一本正经看起书来,不识得的字就问桑萝,心思渐渐还真收了回去,都落到了竹简上,倒是不用那样难受了。
桑萝躺在床上陪着,想是这身子并未饮过酒,渐渐就睡了过去。
沈烈侧头发现时,看了好一会儿,唇角不自觉上扬,小心帮她把被子拢好,自己捧着书继续看,再有不识得的,默默记下,等明天,不计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