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一面?”
兰湄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动,她早已不知喝了多少杯了。亦不知是否醉意袭人,她的双颊染上了红晕,眼中起了雾气,这雾气许是因故事而动容罢了。
是啊,她看着如同是听一个陌生的故事罢了,又能有什么感同身受?
饮尽手中这一杯又斟满的酒,她漫不经心道:“毕竟是骨肉血亲,那姑娘自然也是牵挂兄长的。”
赵子乾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附和道:“这倒也是。”
不知何时,壶中的酒又空了。
兰湄揉了揉额头,今日似乎喝得有些多了。
“今日似乎有些累了,赵公子可否容湄儿先去歇息?”她虽说的是询问的话,却并非真想征求她的同意。
话语刚落,便唤来了圆儿,轻扶着有些沉重的脑子去了里间。
“既是如此,那我便告辞了。”赵子乾站起身,冲着里间的兰湄说道。
“明日可有想听的曲儿?”兰湄的声音带着几分颓意。
“明日的曲儿,便明日再说罢。”
……
接下来的几日里,倒是毫无变化。
似乎那日的故事从未说过,而兰湄于赵子乾之间的相处,仍是喝酒时喝酒,弹曲儿的弹曲儿,听曲儿的听曲儿。
可面上再过于风平浪静,可终归是不一样了的,赵子乾能觉察到,兰湄自个儿也这般觉得。
大概彼此间喝了大半月的酒,兰湄对赵子乾的态度似乎逐渐有些不同了,尽管她面上仍是那副不将一切都放入眼里的孤傲模样。
五梅酿成了二人每日必喝的酒,日日重复着,却也不觉得乏味,毕竟每日里有不同的曲儿,亦有不同的故事。
赵子乾同兰湄讲了许多林如苏于边关从军时的故事,如性命攸关之时,旗开得胜之时,以及一位化名为袁未南的世子爷的故事。
兰湄是个聪明人,到底也能想明白赵子乾为何同她讲这些故事。
而终有一日,她到底是松了口。
“赵公子这些同我讲了诸多故事,想来也有些乏了罢。那明日起,便换湄儿来同公子讲故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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