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
他最擅长的,就是怎么在瞬间将关系降至冰点,把原本和睦的气氛破坏殆尽。
他故作挑衅的低声一笑。
“殿下也看到了,我连陈伯也没带,身边就你一人。我为何要为有意为难。”“我也不可能当着你的面,做出杀人的举动。此事不好做,若王降罪,你我都不会好过。”
李贤说话向来直接,俨然一种监守自盗的作风。
他在提原本的历史——儒生本就没有好结果。
许栀轻蔑一笑,“不说父王。你我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也早就踏上同一艘船。不管最后船破了还是完好无损,谁也别想提前撂挑子。”
同样一番话,却是天差地别。
十年前在咸阳宫,那是惺惺相惜。
十年后再听,无不威胁。
许栀最后一次试图要他松手,但也没能扳开他。动作有些大,撞到了案面。
她心一横,握上他的手,随即狠狠掐了他。
他才总算放手。
司空马看到李贤刻书时泛红的虎口。
早年李贤和这小公主就多有纠葛,如今这算是配合,还是矛盾?
总之,司空马觉得怪异。
最终,李贤道:“稷下之博士,齐国之典籍,您之所愿。贤当所全,一应禀明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