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秘密杀人,也该冲着我来啊。”
“阿弟怕是忘了。秦国公主的檄文之布,在江东为盛。”
项梁一顿,汹涌的水席卷了他,几近昏死过去。
项梁攥紧了手里的刀柄,低吼“嬴荷华”三个字,字字用力。
项缠拍了拍项梁的肩,待上了一会儿才从他身侧离去。
项缠不多时就遇上了旧韩的人。
他当然认为张良与他父亲张平乃是一样的人。
张良的车停下来,他掀开车帘,项缠正笑呵呵地看着他。
“子房先生。许久不见。”
张良还没说话,项缠便很不讲究地说,“我有一件事情急着要告诉你父亲,但不料城父没人,不想在淮阴这边儿居然遇上了你。”
张良现在身份敏感,他身边少不了连车夫都是跟着从咸阳来监视他一举一动的。“君有何事?”
项缠习武之人,看到他这种细微的反应,顿时明白了大概。
因当年在咸阳宫败在蒙恬手下之后,他回了楚国就苦练武艺,如今他杀了这些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刀光剑影从张良眼前擦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坐在车厢之中,衣角沾上了血,他也视若无物。
项缠做完这些事,先与张良深鞠一躬,“这下总算好说话了,当年多谢昌平君与令尊,不然我是走不出咸阳宫的。”
他如有老友一般直径踏上了车轼。“说起来,若非子房先生当时给我那把钥匙,我也没那么容易解开秦国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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