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的那匹马儿忽然就停了下来,正在马背上的她差点儿摔了下去。不管她再怎么抽这匹倒霉的马,它都不肯迈开蹄子。
“我是草原上长大的孩子。”光头少侠微笑着对她伸出手:“马就是我的亲人。”
“混蛋。”朱丹恶狠狠地骂道,她的内力被黄小姐用特殊的点穴手法锁起来了以免露馅,但现在她现在很希望自己还能有原来的武功,好给这个自作多情的家伙一点严酷的教训。
“为什么要骂我?”少侠忽然就变成了委屈的孩子:“我们可是救了你。”
“谁要你来救。”朱丹没好气的道,她的心肠可没有张聿那样软,只要人家一软下去自己就跟着软下去了。
光头长大了嘴巴,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人。朱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僧袍,再看看他的光脑袋,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这是你的衣服……我还给你。”她说着动手就要扯,那也不知道在哪儿的野和尚给剃度了的小和尚赶紧捂住了眼睛:“姑娘,姑娘。别这样……”朱丹也没打算真的脱,这里虽然是茫茫草原,走上十里路都不一定能看到一个人,但是她的那一身衣服,就算是在草原中穿出来也足够羞耻的了。
她停下手:“我要去。”和尚松开了手:“为什么?那里……很危险。”
“离开了才危险。”朱丹很生气,跟这个蠢货说也说不清楚,她继续踢着马儿,可那马活犟的像是一头驴子一样一动也不肯动。
小和尚咬咬嘴唇,看看天,好像在犹豫什么。朱丹正在懊恼之中,忽然冷不防一只手伸过来强行的就揽住了她的腰肢。
若是平时,此刻她早就一掌推了出去。以她的内力,把这个花和尚打得不死也得残废。但现在她身上一丝一毫的内力都用不出来,挣扎起来并不比哪一个普通的民家女子更多气力。
那小和尚好像是在对自己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朱丹解释一样:“我不能看着你自投罗我师父说了,做好人要做到底,送佛要送到西。我会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不由分说的,他把朱丹横着放在马背上,双手一抖缰绳,胯下的骏马重新驰骋了起来,奔腾的马蹄声,呼啸的风声,让这个年轻的和尚想起了自己的祖辈,年前他们也是这样骑在马背上跨过冷水河,到别的村寨、集镇去抢粮抢布抢女人。
再往前二十几年,他的母亲,也是这样子被他的父亲这样从另一个部落抢来的:尽管和平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但是年轻人的血脉之中仍然流淌着祖辈掠夺的野性。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