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在增加,但已经停止了械斗,对所长说:“你把村里这边最早到达现场的人喊过来。”
他又对护矿队负责人说:“你也把你们最早到达现场的人喊到这边。”
护矿队负责人说:“我还喊人干什么,把村里最早来破坏公路、殴打护矿队人员的不法分子抓起来完事。”
周胜利转脸问他:“你是干什么的?”
他很骄傲地回答:“我是金州集团厂、矿保卫科的负责人。”
周胜利板起了面孔说:“你是械斗双方中的一方,无权参与处理意见,马上去把最早械斗的人和把对方的人打成重伤的人喊过来。”
护矿队负责人惊谔地问:“你不是接了市里薛书记电话来的吗?”
周胜利说:“我是接了薛书记电话来的不假。”
护矿队负责人道:“那你还不马上下令把路通开,把阻碍厂、矿保卫人员执法的人抓起来?”
周胜利道:“薛书记是安排我到现场的,但他本人没有到现场,不了解现场情况,也不会下令抓谁。你的人不过来,我们就根据村民的意见处理。”
护矿队负责人对他身后的那个小头头使了个眼色说:“你去把先来的那几个叫过来。”
小头头应了一声刚要离开,给村民下过通知回来的派出所长说:“他是打伤人的,是当事人,不能走。”
周胜利对所长说:“他是去下通知,可以离开,你带一个人跟着,如果有逃离现场的迹象当场抓获。”
护矿队负责人见状退到一旁打电话。
双方最早当事人过来,虽然各说各理,但事件发生的大体脉络是听得出来的。
戚良瑞作为区分局的主要领导当场提出了他对事件处理的三点意见:
第一,村民堵路在先,但深陷、塌陷造成耕地损失已经发生了两、三年,厂、矿方一直未赔偿,情有可原,对堵路和厂、矿方扒路均不予追究。
第二,村民堵路影响了水泥厂和矿方的正常生产经营,必须马上疏通。
第三,双方械斗,互有轻伤,互不追究,互不承担医药费用。
第四,小城子二村的村干部没有参加械斗,赶来劝阻双方的械斗,被人打成重伤,致使他受伤的责任人必须赔偿医药费、误工费、护理费,根据法医鉴定伤势追究法律责任。
第五,械斗的起因是因矿方采矿至今没有赔偿导致,双方人员撤离现场后,村民方的代表和矿方负责人到派出所,由派出所牵头商量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