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一只纤纤玉手伸过来,把他那张大手无情地拿到了一边。
他死皮赖脸地说:“姐,让我把手放到衣服里面摸一下呗。”
女子说:“不行,伸到里面性质就变了,对姐来说是生活作风问题,对你来说是流氓行为,你派出所的大舅也保不了你。把那一块钱还我,赶快走人。”
王田壮虽然扛了几百米的沉袋子一分钱没得到,但却摸了城里女人的肉包包,值了。
你语文课代表算什么,只是个农村丫头,身上一点香粉味都没有。
他精神饱、满地返回了车站,走在路上还不时闻着摸女人的那只手,依然感觉到粉香的味道。
这一天他干起活来不知疲倦,还时不时地闻一闻那只摸过城里女人的手。
与他一同干活的一位同样来自农村的大哥问他:“小童子鸡今天打了鸡血了吗,怎么干活不知道累?”
男人们晚上躺在地铺上睡不着的时候爱讲女人。他们当中的多数人是已婚男人,有的讲与自己老婆在一起时的经过,有的还说与别的女人也有过,把别的女人与自己老婆在一起的感觉相比较。
只有王田壮从来没有与女人接触过,被他们戏称为童子鸡。
自以为是告别童子鸡的王田壮抑制不住心头的兴奋,绘声绘色地讲起他摸那个城里女人的过程和感受。
不料那位大哥听过后失望地说:“你是隔着衣服摸的呀。”
周胜利说:“隔着一层衣服,我都感觉到了手底下很软,像皮球似的,还有弹性。”
大哥说:“你真是个童子鸡呀。城里女人与咱们农村女人不一样,她那对肉包子上面还套着文、胸,文、胸是用两层布夹着一层厚海棉。你摸到的有弹性的是海棉。
这个女人真会算帐,她那一袋子土特产雇个三轮车拉起步就要她三块,几百米远人扛两块,这两块钱她又骗你摸了摸海棉给要回去了。”
长途车站每天都有来自四面八方、社会各阶层的人,王田壮每天与这些人打交道,学着模仿不同的人的说话、气势、神韵,甚至动作。
有次他的一个同伴对他讲,自己老家是小麦产区,这几年每年向粮库缴的爱国粮都是一年缴几年的,但向粮库缴的小麦每斤才一角钱。他的弟弟是村的支部书记,想找他这个在城里干活的哥哥给找一家从事面食加工的小工厂,以低于黑市高价的价格卖给他们,给乡亲们多分点钱。
他说:“我在城里干了好几年了,也听说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