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许可,最起码是默许,才会作出对我的任命。
我并不是计较自己职务的高低,而是我非常清楚的是,我的职务高低体现着农场在地方上的位置。镇领导和各部门有可能还会来给我们下指示,也有可能给我们下通知要钱要物。
凡是涉及到镇里的人和事,你们全都推到我这里,由我出面应付。”
毛昌章反对道:“我不同意。你是一把手,凡事你表了态就没有退路了。依我之见,所有的事推到我身上,我暗地里请示你,公开给他们答复。反正全场干部职工都知道我是个老酒鬼。他们到你那里告状,你就说这个老酒鬼说话做事不靠谱。”
周胜利说道:“往你身上推不了。镇里有事,肯定要找我这个‘镇里的副书记’。还有一点就是,你们都是一直在农场,除了毛场长外,几位担任中农场中层领导没有在省组织部门备案,现在的组织部门不承认你们的职务从道理上能说得过去。
我从党政部门调到农场才几个月,即使是省里有人不承认,或者把我的档案藏匿起来,我工作过的地方有大量的人证物证,也能证明我过去的级别,进而证明农场的地位。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任他外面东西南北风,我们一心做好内部的改革和农场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