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吗?我是周胜利,你没有连累我,我现在到京城看我爱人,正在家里。”
张红梅听到他是与媳妇在一起,说话不好太随意,“周县长,今天下午县纪委的财务审查组驻进了厂里,姓雷的说你被地区停了职。这都怪我,”说到这里忽然唔唔地哭了起来。
龙爱民、冼心兰均听到电话里是女子声音,还传出了哭声,两人都在眼光盯在了电话上。
周胜利索性把电话打到了免提上,把大哥大放在桌子上说道:
“我并没有停职,而是只停了我在政府这边的工作,县委的工作还正常。因为企业厂长经理承包经营是我一手抓的,暂时停止我政府这边的工作有利于对企业进行财务审查。只要你们那边经济上没有问题,个人腰包里干净,我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电话那头传来张红梅的声音:“你放心周县长,我们不会给你丢脸,我不光向你,还向毛爷爷保证,公家的钱一分也没往兜里装。”
周胜利道:“你们真为我争气的话,不要受纪委查帐的影响,该怎么干的怎么干,超额完成承包经营任务。”
里话里又传来张红梅的声音:“周县长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争气,不让你背脏水。”
周胜利挂了电话后,龙爱民似嗔似怒审视着周胜利,声音平静地说:“声音很甜美,她长得一定很漂亮。”
冼心兰也同样声音平静地说:“声音很稚嫩,她年龄一定不大。”
周胜利急了,“你们两个什么意思,我与她真没有什么。”
两个谁都不说话,还是用那种眼光看着他。
周胜利实在是急了,“我与她真的没有什么,不信你们听我说。”
龙爱民说道:“我们什么都没要你做,是你自己主动的。”
“就是。”冼心兰附合着说道。
周胜利没有再理会两人,把年初企业承包经营到在县委常委会上交锋,自己成为少数派,县纪委向张红梅承包的县针织厂派查帐组的过程讲了一遍。
听完以后,冼心兰给他四个字:“避重就轻。”
龙爱民不客气地指出:“你说你被停止了县政府那边的工作是怎么回事?”
周胜利只好把自己最后隐藏的被新上任的地委组织部長叫去谈话的事讲了出来。
他讲完后,二女沉默了。
冼心兰先开了口:“那张行业报刊登出的来信太不正常,没有作者真名,没有核实就见报,虽然挂了个来函照登的栏目牌,